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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程锦：&1dquo;是吗，我怎么听说她很爱她父母?”

  &1dquo;她又没地方去。”许全理所当然地道，&1dquo;她只能呆在那个家中，当然得讨好他们了。”

  杨思觅被勾起了一点兴，看向了许全。

  &1dquo;怎么个讨好法?”程锦问。

  &1dquo;听话，帮家里做事。”

  程锦看向杨思觅，道：&1dquo;我想起林云珠父母说她很乖很听话。”

  杨思觅：&1dquo;一个人顺从别人，不是出于爱，就是出于弱者对强者的服从。”

  听到&1dquo;爱”字，程锦的表情变得柔和：&1dquo;嗯，对爱的人顺从是正常的。”

  杨思觅和许全同时道：&1dquo;你怎么不顺从我?”&1dquo;顺从别人那是自讨苦吃。”

  &1dquo;&he11ip;&he11ip;”程锦道，&1dquo;在健康的关系中，出于爱的适度顺从是正常的。”

  看程锦补上了漏洞，杨思觅没再说什么。

  许全看了杨思觅一眼：刚才这人好像说了奇怪的话?

  &1dquo;你认为林云珠和她父母关系不好?”程锦回到正题上，看着许全问。

  许全皱眉：&1dquo;没到你刚才说的什么爱的程度吧，我们那一块的人都没什么文化，日子都是凑合着过，有什么爱不爱的。”

  &1dquo;具体说说吧。”程锦道。

  许全：&1dquo;林云珠5、6岁就会做饭了——她自己说的，要不是她听话能干再加上是头胎，她可能已经被送人了，不过送人说不定是好事呢?嗯，也难说，她长得还可以，也很可能会遇上不好的事——被人卖掉之类的。”

  程锦：&1dquo;你让她帮你搞仙人跳不也是卖掉她?”

  &1dquo;我说了，仙人跳是她的主意。”许全坚持他先前的说法。

  程锦没有纠缠这个话题，道：&1dquo;再说说她家的事吧。”

  许全有点不耐烦，不过他也没拒绝，他想了想，道：&1dquo;刚才说她爸没本事，你知道没本事的男人会干什么吗?”

  &1dquo;会干什么?”程锦担心杨思觅会抢许全的话，赶紧在桌子下戳了戳他，让他别说话。

  杨思觅毫不掩饰地低头去看程锦的动作，同时伸出原本放在桌面上的手去抓程锦的手，抓住后拉到自己腿上搁着不再放开。

  &1dquo;&he11ip;&he11ip;”收不回手的程锦只能挪动椅子，坐得更加靠近杨思觅那边。

  许全看着他们，不过他看不到桌面下方的动作，只是觉得这两人相比其他警察显得很不严肃。

  他皱着眉，用讥讽语气道：&1dquo;在外面没本事的男人在家里可有本事了，老婆孩子都是他的奴才，他就是家里的土皇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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