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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大家怔住，有人在说话，又有人上五楼了，也就是说，这人是林云珠坠楼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，此时林云珠没有要跳楼自杀的意思，所以她会坠楼是这人把她推下了楼。

  但是，完全听不清这人在说什么，也听不出是谁的声音。

  步欢无声地骂起了脏话，这时他看到杨思觅眼睛弯了弯，露出了笑模样，他被吓得一愣，&1dquo;脏话”都忘了继续骂。

  录音继续播放，但接下来只剩杂音，持续了一分来钟后，录音结束，被噪音充斥的室内猛地安静了下来。

  程锦推测，录音结束和林云珠坠楼应该生在同一时刻，林云珠坠楼后，她的手机摔坏了，所以录音停止了。

  &1dquo;那个声音是谁的?在说什么?”步欢皱眉，&1dquo;那人肯定就是凶手!”

  韩彬：&1dquo;是男人的声音。”

  步欢挥手：&1dquo;我也听出来了。”

  程锦看向小安和游铎：&1dquo;能把那个声音处理到能听清楚内容吗?”

  小安吸气：&1dquo;我试试!”

  小安和游铎开始忙活，其他人开始猜测，步欢：&1dquo;不会是赵哲吧?”

  &1dquo;许全离开时看见了赵哲，那时赵哲应该是正在往有建筑的方向走，”程锦道，&1dquo;如果没人告诉他林云珠在教务楼中，他应该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才能找到林云珠，甚至是找不到。”

  叶莱：&1dquo;那就还剩下许全、瞿佳星和应星荣。许全度快一点的话，应该来得及赶在林云珠坠楼前回到五楼，但他好像没有作案动机。应星荣也没有动机，那就只剩瞿佳星了。”

  &1dquo;瞿佳星啊，”步欢道，&1dquo;我对他印象还不错，他能站出来为他的情敌老师作证，还挺有担当的，我不太希望是他。”

  程锦沉默地听着他们讨论，过了一阵，他突然道：&1dquo;我出去透下气。”

  他带走了杨思觅。

  外面在下雨，所以两人没有出去，而是来到了安全通道的窗户边透气。

  &1dquo;我知道你昨天想告诉我什么事了。”程锦道。

  杨思觅凑近他，但没有亲上他。

  两人近距离地僵持了片刻，程锦主动消除了那几毫米距离。

  数分钟后，两人继续透气，程锦道：&1dquo;你本来想告诉我凶手是谁，但你又认为我们找不到证据，所以就改变了主意，决定不告诉我了。”

  杨思觅：&1dquo;知道真相但不能惩罚罪犯和不知道真相相比，哪个对你来说更快乐?”

  &1dquo;不应该这么问，”程锦微笑，&1dquo;应该问哪个更令我难受。”

  &1dquo;哦。”

  &1dquo;都还好。”程锦道，&1dquo;我觉得你那个&1squo;感情可以避免人坠落’的理论很好。工作并不是我的一切，所以尽力而为就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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