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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所有视频放完后，谢铭道：&1dquo;虽然看到的画面是伤害，但实际上是为了救人。”

  程锦心道，&1dquo;伤害”这个词用得很微妙，打人一耳光叫伤害，把人的脸皮剥下来也叫伤害。

  &1dquo;那几个东亚面孔的被害人是我们的人?”程锦问。

  谢铭看着程锦，她也觉得&1dquo;被害人”这个说法很微妙，她道：&1dquo;要潜入恐怖组织很不容易。”

  &1dquo;得交投名状&he11ip;&he11ip;”程锦喃喃地道。

  谢铭沉默。

  程锦也没再说话。

  过了一阵，程锦这边的门铃响了，沉默被打破，程锦看向墙上的监控：&1dquo;是思觅。”

  他站起身向谢铭道别，谢铭道：&1dquo;有事随时联系我。”

  程锦应下，然后切断电话，走向门边。

  &1dquo;吃饭了。”杨思觅往程锦身后的会议室里看了眼，&1dquo;你躲在这里干什么?”

  &1dquo;有点事，晚点告诉你。”程锦道，&1dquo;走吧，先吃饭。”

  两人沿着走廊往楼梯方向走，程锦看到楼下叶莱他们正在摆饭菜倒饮料。

  &1dquo;你热吗?”杨思觅问。

  &1dquo;嗯?”

  &1dquo;你看起来像是也去打球了。”杨思觅道。

  程锦这才感觉身上出了汗，应该是看视频看的，那些视频比恐怖片还能调动人的情绪。

  正在犹豫要怎么回答，他听到杨思觅又道：&1dquo;吃完饭一起去洗澡?”

  他微笑：&1dquo;&he11ip;&he11ip;别闹。”

  杨思觅看了看他。

  午饭程锦没什么食欲，特别是没胃口吃肉，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，他还是夹肉了，但都不动声色地夹到了杨思觅碗中。

  其实他平时看过尸体后也能照样吃饭，但尸体毕竟只是结果，而今天看的视频是过程，并且不是激情杀人那种过程，而是缓慢的有条理的折磨人的过程，还百分百真实且极具现场感。

  程锦注意到游铎也没吃肉，并且他的目光有点回避杨思觅，这说明——

  游铎也看过杨思觅的视频了。

  没想到已经删除的视频他还能想办法看到。程锦感慨地想，同事太厉害了也容易造成麻烦。

  不过他倒并不担心，因为他知道游铎不会把这事往外说。

  只是晚点最好还是同游铎解释一下，告诉他杨思觅那是在做任务。

  不，解不解释都没差别，游铎肯定知道那是在做任务，他不适应的应该是杨思觅做任务的方式。

  毕竟程锦自己也不太适应。

  &1dquo;今天的肉是不是有点腥?”杨思觅突然道。

  程锦脑海中立刻闪过不久前他看过的那些血腥视频，不过面上他只是笑：&1dquo;没有吧?”

  叶莱也道：&1dquo;没有啊，挺好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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