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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&1dquo;你想去看审讯?”杨思觅问。

  &1dquo;是啊。”程锦仔细听了下外面走廊上的脚步声，戴梁梓他们已经走远了，他便&1dquo;放心”地道，&1dquo;先去看一下，等下再去帮忙查扶栋的恋人亲戚朋友——其实我觉得戴梁梓说让我帮忙只是说客气话，我帮不上忙吧，就像游铎和小安查资料时我帮不上忙一样。”

  杨思觅没有在意程锦的&1dquo;啰嗦”，他专注于审讯的事上：&1dquo;这种审讯不好看，你知道的。”

  程锦一怔，在知道不用杨思觅去审讯后，他是有点&1dquo;放松”过头了。

  此时他眼前重闪过杨思觅那些视频，同时意识到，虽然换了人，但对方应该也是那种风格，或者说，不管换谁上都会走那种风格，因为审恐怖分子时不禁刑讯，所以必然会比较血腥。

  &1dquo;还是先去看一下。”他故作轻松地开玩笑，&1dquo;你知道的，我不晕血。”

  杨思觅：&1dquo;你别看得生气就行——别生我的气。”

  &1dquo;&he11ip;&he11ip;不会。”其实程锦先前看杨思觅那些视频时，是很想吼他：你在干什么?!

  &1dquo;嗯。”杨思觅道，&1dquo;你这次要气就气屠文，不要迁怒我。”

  &1dquo;&he11ip;&he11ip;”程锦有点哭笑不得，他边拉着杨思觅往外走边低声道，&1dquo;对了，屠文和你没仇吧?”屠文看起来挺健全的，应该不是杨思觅视频中的&1dquo;被害人”之一。

  杨思觅：&1dquo;没有。”

  &1dquo;那就好。”程锦算是松下了这口气。

  来到配备了审讯室的那个大厅，程锦先看向审讯室，扶栋已经被关进去了，被锁在了一把带手铐和脚镣的椅子上。

  他看起来相貌普通——走大街上不会有回头率的那种。

  他气质很特别——神色特别平静，是那种从内心深处散出来的平静，就像是他的心已经凝结成了一块冷铁，也像是他的心已经挥掉了，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剩。

  很快，审讯开始了，屠文和戴梁梓同时走向审讯室的门，到门口时，戴梁梓脚步稍缓，屠文便先他一步进入了审讯室中。

  &1dquo;扶栋?”屠文笑着开口。

  被锁在椅子上的扶栋看向他：&1dquo;是我。”

  屠文：&1dquo;介绍一下你自己?”

  扶栋愣了下，道：&1dquo;没什么好介绍的，我是一个普通人。”

  &1dquo;哦?你是这么认为的吗?”屠文惊讶，&1dquo;你们不都觉得自己很伟大吗?——至少都觉得自己拥有一个伟大神圣的理想，对吧?”

  扶栋：&1dquo;你要这么说也行。”

  &1dquo;如果你觉得我说得不对，就解释给我听。”屠文道。

  &1dquo;没什么可解释的，你们不懂。”扶栋露出一点很淡的笑意。

  程锦觉得他的笑容中夹着不明显的轻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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