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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長大一些的時候,她和外婆說了這件事,說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。
但外婆卻疼愛地撫摸著她的臉說:「女孩的眼淚是珍貴的,並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接住的。」
「所以愛世,曾經發生的事不必在心中糾結,但如果在將來你想要一個陪伴你的愛人,就一定要找一個能接住你眼淚的人,知道嗎。」
……
瀾生以為他再也不能和這個任性又討厭的傢伙切割開來了,就連他的小夥伴們都開始在笑他,讓他趕緊去管管她。
但直到賞櫻宴的時候,終於出現了一個能治她的老婆婆,這個老婆婆不僅可以治她,居然還能不管她的哭鬧把她帶到鄉下去了。
他真的是太高興了,他的生活終於能恢復清淨了。
後來,又聽說她和盛岡南部伯爵家的少爺訂婚了。他當時還吃驚像她這樣囂張的傢伙竟然能訂婚??那她的未婚夫也太倒霉了吧,尤其是在知道她的未婚夫就是當時被她狠狠推到還受了傷的那個,並且聽說那個未婚夫也非常不願意,可惜無法反抗大人,於是他就更加同情了。
不過,這些都與他無關了,他很快就適應了清淨無波的生活。
日子也如流水般度過。
在某一天回到家的時候,他得知了愛子姐懷孕的消息,大人們都笑著說他也要做長輩了,要做小叔叔了。
他笑了笑,對哥哥和愛子姐說恭喜。
那時愛子姐很高興,也許是因為感覺他終於沒有那麼牴觸她了,也許是因為她有了孩子,終於和這個家族有了真正的聯繫。
愛子姐懷孕,並沒有對他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影響,他還是一樣的喜歡自己看書,或者是到淳樹哥那邊去。
家裡的所有人都希望他長大成熟,也只有在淳樹哥身邊,他才能真正像個孩子一樣任性,其他的哥哥們也很照顧他,也會教他很多東西,讓他很有歸屬感。
就是哥哥們給的選擇太多,他一時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想要做什麼。
就這樣,又到了一年的春天。
他已經到東京的貴族男校上學了。
也是在這個春天,愛子姐生下了的小侄子秀和,小秀和固然很可愛,但這也意味著她要來了。
他一直以為她很蠢,是完全不動腦子的那種人,只會用蠻力。
但這次,不知道她在那個森安鄉下學到了什麼,竟然在使用蠻力的同時,也開始學著陷害人了,先是害他狠狠摔了一跤,然後又做作地陷害他,害得他被父親和兄長狠狠地責罰。
既然如此,那他就不客氣了,他不會讓她好過的,不就是演戲嘛,他也會啊,他還能喊她姐姐呢。於是他就和她較勁,怎麼能讓她不高興怎麼來,反正他比她年紀小,他就是不懂事。
而她對上他也的確不好過,但真正讓她不好過的是她自己,她總是能自己給自己惹麻煩。
她竟然在一場很重要的宴會上說她想當淳樹哥的娘?!
他從來就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想法,他當時是真的被她逗笑了,笑得停不下來。
她和淳樹哥??不行,光是想她和淳樹哥站在一起的場景他都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