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 她是寶貝我是笑話(第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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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虛白凝視她片刻,方道:「都是!」
「好吧!」形勢比人強,宋宜笑不得不屈服,淺粉的櫻唇勾出一個自嘲的笑,「這第一個問題:當年若非公爺慷慨相助,我的下場想來公爺當時也有所耳聞!所以,就算我想念爹爹,卻絕不想落他手裡的。不知這個回答,公爺可滿意?」
見簡虛白不置可否,宋宜笑頓了頓,又繼續道,「第二個問題:家父再娶本是情理之中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,我如今橫豎不在宋家住,卻覺得無關緊要了。」
「至於說我那妹妹。」這次她沉默了好一會,才幽幽道,「我的想法,就是人如其名。」
「怎麼個人如其名法?」簡虛白眯起眼,鳳眸深深,滿是探究。
宋宜笑抬起頭,定定看了會他,一笑:「她是寶貝,我是笑話!」
「……呵!」簡虛白神情晦暝良久,似乎想說什麼,但最終卻只冷笑了一聲——宋宜笑眼尖的捕捉到他面上一閃而逝的自嘲,心中驚疑不定:「難道簡駙馬到現在依舊重長子而輕幼子嗎?」
不然簡虛白這種天之驕子,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嘲?
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他方才追問半晌,真正想知道的,恐怕應該是同樣作為在兄弟姐妹中被冷落的那個,自己的想法?
宋宜笑正揣測著,但簡虛白很快斂了冷笑,淡漠道:「先走一步,宋小姐請自便!」
說完不待她行禮相送,便一拂廣袖,揚長而去!
遠處紀粟看到,趕忙跟上。
宋宜笑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,便有些愣愣的望著他離開——目送那襲緋袍隱入花海不見,她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,不禁頻頻揉額。
錦熏跟青若待簡虛白出了涼亭才敢進來,這會看她煩惱的模樣,心裡都有些打鼓。
錦熏想了想,藉口請青若幫去折幾枝杏花帶回繡樓插瓶,把她打發了,這才小心翼翼的問:「小姐,您沒事吧?方才簡公爺他……」
「他問了幾句早年間的事情。」宋宜笑擺手示意她不要擔心,道,「你自己去玩吧,我在這裡坐會就好。」
錦熏這會哪有心思去玩?請罪道:「都是奴婢沒打聽好,還請小姐責罰!」
「梅屏她們要知道簡公爺在這裡,怎麼會不提醒?」宋宜笑搖了搖頭,「應該是偶然撞上的。」
見她確實沒有見怪的意思,錦熏方鬆了口氣,心中卻仍余愧疚,所以等青若折回杏花,她就提議回去了:「算算時間,袁小姐該醒了,若見不著小姐怕是擔心。」
宋宜笑知道她著意體貼,但如今主僕確實都沒心情賞花,繼續待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——只是回繡樓的路上,她終於想起來自己忽略的是什麼,猛然停下腳步,臉色驟變!
錦熏跟青若都是一驚,也跟著站住,錦熏倉皇問:「小姐?」
「沒什麼!」宋宜笑深吸了口氣,繼續朝前走,心中卻非常的不平靜:「方才涼亭里的兩個人,站著的才是簡虛白!他離開時被亭外春光勾勒的輪廓,與方才在遠處眺望到的身影一模一樣!那……坐在那裡讓簡虛白執壺伺候的人,究竟是誰?!」
簡虛白是天子嫡甥,雖然不是唯一的外甥,卻是皇太后唯一親自撫養的孫輩!單憑這點,已足以驕行眾人。
更不要說他還有品爵位國公之封在身!
再加上長公主生母、宰相祖父——這樣的背。景就是皇子公主也不敢輕慢,這天下夠資格讓他代僕役之行的人,絕對屈指可數!
而這些人有大半在皇宮裡,比如說太后、帝後這些,顯然是不可能出現在這兒的。
還有就是簡家的親長,好像也沒理由專門跑到博陵侯府來讓簡虛白服侍。
畢竟簡家其他人跟袁家可沒交情,老博陵侯給髮妻種的杏花林固然美倫美煥,可別處也不是看不到類似的風景。侯府現在的主人袁雪沛重傷未愈,本不適合接待外客,簡虛白這好友兼同袍也還罷了,交情不夠深的,這會上門就是不識了。
簡家門楣比袁家還高,怎麼會做這麼有失。身份的事?
「若是親長之類的話,簡虛白何必讓紀粟出面拖延掩飾?」宋宜笑思來想去,暗自心驚,「從方才一幕看來,要麼這人身份不宜曝露,要麼就是簡虛白跟他的關係不好暴露……娘說博陵侯帶傷歸來之後,簡虛白日日親自過府探望,重視非常!如今看來,他之所以這麼殷勤,恐怕不全是為了袁雪沛!」
怕是也有借侯府之地、以及探望袁雪沛的名義,私下與方才那人會面的緣故。
「趕緊哄好袁姐姐回王府去!」宋宜笑捏了捏眉心,眼中閃過一抹凝重,決定,「雖然王府那邊如今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,但好歹王府暗流洶湧的源頭是什麼我知道,實在躲不過去時,心裡也有個底!不像這邊,一頭霧水的,行差踏錯了都不知道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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