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四章 命犯黃蓮(第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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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激烈的天人交戰,最後到底理智壓過了羞恥:「救人如救火!他又是我未婚夫,在這裡出了岔子,即使沒人找我麻煩,我這輩子也完了!」
——但她馬上就發現,她確實命里犯黃蓮。
因為,就在宋宜笑鼓足勇氣,顫抖著手搭上簡虛白如今唯一蔽體的褻褲上時,還沒使力,忽被人鉗住皓腕,冷聲問:「你在做什麼?!」
是的,簡虛白早不醒、晚不醒,偏偏,這、會、醒、了!
看著他發現自己此刻的情形之後,丹鳳眼中迅聚起的怒意,宋宜笑簡直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表情?!
「……上藥!」她虛弱的舉了舉玉盒,幾乎是用哽咽的語氣解釋,「但我不知道你傷在哪?」
簡虛白只看了那玉盒一眼,就冷笑出聲:「我根本沒受傷,身上哪來的傷?這夜烏膏,只需以溫水化開送服即可!」
宋宜笑:「…………!!!!!」
「還愣著做什麼?」好在簡虛白雖然神情不善,倒沒有繼續追究自己差點被剝光的事兒,說了玉盒中藥膏的真正用法後,就不耐煩的催促,「快給我弄盞溫水來!之前吃的那個藥丸只是暫時壓住毒性,不服這膏我撐不了多久!」
宋宜笑這會憋屈得沒法說,咽了把辛酸淚,才道:「我這就去!」
然後才起身就愣住了……
她剛才獨自給簡虛白翻身,因為站在榻邊不大好使勁,是脫了絲履爬到榻里,連拉帶拖的才把他改成了俯臥。
這會簡虛白醒了,當然不可能繼續趴著,問話時就又翻成了仰臥,還伸臂到榻里,撈了個隱囊靠坐起來——也就是說,宋宜笑現在要去給他弄溫水,得先從他身上爬下榻。
要命的是簡虛白醒來後只是換了個姿勢,身上依舊只穿了條褻褲!
「您讓一下,我好下去?」宋宜笑小聲提醒。
立刻招來簡虛白的嘲諷:「桌子上就放了水,當我沒看見?我要能動,還要你幫我取水?」
……好吧!
宋宜笑再次忍著吐血的心情,拉開自己的被子給他蓋上,然後小心翼翼的爬過他,下榻後連絲履都沒套,直接就穿羅襪衝到桌邊,以平生最快的度倒水、兌藥膏,轉身遞給簡虛白。
「我在烏桓時著了些道兒。」簡虛白喝了夜烏膏兌的水後,閉目片刻,才漸漸有了力氣,卻不等宋宜笑旁敲側擊,就開門見山道,「雖然在還朝之前就尋著了解法,但下手的人太歹毒,為策萬全,這藥至少得吃上一兩年,才能徹底無恙。」
宋宜笑暗鬆口氣,正打算說幾句寬慰心疼的話,再視他神情決定要不要痛罵下手的人卑鄙無恥狡詐兇殘不要臉、將來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——結果簡虛白繼續道,「所以你不用擔心你會做不成國公夫人,或者做幾年夫人就成了寡婦!」
宋宜笑:「…………」
她沉默了下,起身道,「這裡是我的臥房,您歇著,我得還席了,方才來過好幾撥人催促。再不去,怕是要惹人懷疑!」
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來催,但她覺得,自己現在急需換個場合冷靜冷靜!
「我也得還席!」簡虛白聞言倒沒留難,但隨手摸出中衣後,他臉黑了,「你……方才……都……做了……什麼?!」
剛剛轉身的宋宜笑茫然回頭:「就是誤以為夜烏膏是敷外傷的藥,給您寬了下衣……」
看清簡虛白手中皺得跟抹布似的中衣後,她立刻噤了聲。
簡虛白的身份,穿戴當然都是最好的。
他今日穿的中衣跟深衣,都是織雲綢所裁,這織雲綢雖然是公認的上佳綢子,但!
它終究還是綢!
所以也繼承了綢的嬌貴,易皺易勾絲——如今這兩件衣袍勾絲沒勾絲,宋宜笑不清楚,但她剛才手忙腳亂的給簡虛白脫了衣袍後,因為遲遲找不到傷口正心急,哪還顧得上愛護它們?直接就扔榻里了!
然後她為了給簡虛白翻身,爬到榻里折騰良久,沒少在上面踩來踩去。
如今簡虛白雖然只拿出中衣,但可想而知那件深衣也好不到哪裡——中衣反正穿在裡面,皺了髒了都能遮掩下,但深衣外可就一件縐紗罩衫,根本掩蓋不住深衣上的褶皺好嗎?!
「呃……您應該帶了備用衣物吧?」宋宜笑心虛的賠笑,「要不,我著人幫您去拿?」
「我這身就是備用的!」簡虛白面無表情的看著她,「你以為我怎麼從前院到後堂的?我故意讓姬表哥澆了一身酒,藉口更衣才退的席!」
見宋宜笑想說什麼,他冷著臉截斷,「我就帶了這麼一套備用衣袍!」
好吧,現在,要怎麼辦?!
未婚夫妻面面相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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