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四章 命犯黃蓮(第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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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宜笑也沒指望立刻就能解惑,不過隨口一問,聞言就安慰道:「既然有藥,看來他這樣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應該吃下去就能好,咱們倒可放一放心。」
「但望不是痼疾才好!」趙媽媽卻沒她這麼樂觀,瞥一眼帳中臉色慘白的簡虛白,嘆了口氣,衷心祈禱,「公爺他,才十七歲哪!」
要這麼年輕就落下病根了,誰知道還能再活幾年,到時候他倒是兩腿一蹬一了百了,卻叫她家小姐往後怎麼辦?
宋宜笑心裡未嘗沒有這樣的擔心,可如今木已成舟,再懊悔也沒有用,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「不知道茶水會不會影響藥性,媽媽下去弄壺溫水上來吧!」她先打開瓷瓶,見內中是大半瓶黃豆大小的藥丸,微微蹙眉,「巧沁也真是胡鬧,其他話不說,這藥怎麼個吃法她總該交代下啊!現在要怎麼辦?」
趙媽媽想了想:「是藥三分毒,不如先給公爺餵一顆試試?」
也只能這樣了。
宋宜笑沒有更好的法子,又怕耽擱了簡虛白的救治,便就著趙媽媽下去取來的溫水,給他餵了一顆藥丸下去——可能這藥丸確實不需要多吃,簡虛白服下不久,氣色雖然沒有明顯好轉,呼吸卻分明平穩了許多。
「還有玉盒裡的藥!」趙媽媽接過喝剩的半盞溫水,轉身放到桌上,提醒道,「巧沁說也要用。」
但玉盒一打開,主僕兩個都有點發愣:「這是……藥膏?」
盒中盛滿了暗紫色的膏體,藥味不濃,倒有一種凜冽的冷香,非梅非竹,讓人想起嚴冬之季,雨雪靡靡的塞外,那樣寥廓蒼莽的天與地。
「難不成簡公爺是受了傷?」趙媽媽感到不可思議,「這可是天子腳下,誰敢動太后娘娘養大的外孫?」
宋宜笑心想我哪知道?抿了抿嘴:「……先給他敷上吧,別出了事兒!」
「小姐說的是。」趙媽媽嘆口氣,就朝樓梯走,「奴婢去給您守著,以防人上來撞見!」
「……」宋宜笑看了看榻上昏迷不醒的簡虛白,又看了看手裡的「藥膏」,面無表情了下,才弱弱道,「媽媽,這寬衣……?」
「小姐,奴婢倒是想幫您,可您想,壽宴還沒結束呢!」趙媽媽提醒她,「就算您之前打發錦熏去席上解釋了,但咱們含霞小築本就偏僻,一來一回就得好一會了。如今又不比往常,衝著太后親自賜婚,賓客們也不可能忘了您啊!恐怕過會就會有人來問您怎麼還不還席,您說奴婢能不給您擋著點?」
含霞小築的人不多,頂用的那就更少了。
如今錦熏不在,真有人過來探問,沒趙媽媽坐鎮,不定就會被看出破綻!
宋宜笑知道乳母說的是事實,但到底未經人事,對簡虛白也沒有愛慕之心,對於幫他寬衣解帶實在牴觸得很。
權衡片刻,索性把心一橫:「要不媽媽你在這裡給他敷藥,我這就回席上去?」
「雖然不知道今兒這事的內情,但您跟簡公爺已經是未婚夫妻,公爺的事兒也是您的事,他沒脫險之前,您最好還是不要走!」趙媽媽不贊成的壓低了嗓子,「不然公爺醒來後知道了,認為您不關心他怎麼辦?」
而且,「您忘記上回六小姐過來弄髒壽禮的事兒了?那次咱們為什麼攔不住她?不就是因為您這主子不在,表小姐到底只是客?萬一您走之後,也有人強闖進來找簡公爺,您說奴婢幾個哪兒擋得了?到時候……」
宋宜笑悲傷的擺了擺手,有氣無力道:「我知道了!」
她想起前朝某位也姓宋的皇后,少年時被人批命乃是「命犯桃花」。
……呵呵,自己一定是命犯黃蓮!
認命的嘆了口氣,宋宜笑等趙媽媽下樓去把風後,心情複雜的拉開了簡虛白的腰帶。
時已入夏,簡虛白穿的衣物不多,縐紗罩衫、水色深衣下,就是雪白的中衣,拉開衣襟,肌理分明的胸膛便展露無疑——讓宋宜笑失望的是,白玉般的胸膛好端端的,別說傷痕,簡直是毫無瑕疵!
她忍住吐血的衝動,小心翼翼的將簡虛白的雙臂從衣袍中褪了出來。
……然後是綢褲、羅襪。
看著全身上下只剩一條褻褲的少年國公,宋宜笑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——
把他翻過去,看看傷口是不是在背部……
可憐的真弱柳扶風大家閨秀,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、累出一身香汗後,終於成功的讓簡虛白從仰臥變成了俯臥。
悲!劇!在!於!
依!然!沒!有!找!到!任!何!傷!口!
連疑似淤痕都沒有!!!
也!就!是!說!
目前唯一可能有傷口的部位……
宋宜笑奄奄一息的看向不遠處的柱子:怎麼辦?好想撞一撞!
……抓狂半晌,她總算冷靜下來,開始權衡接下來的做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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