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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狀這事,還不是誰先說誰有理。
屆時中書令和靖王鬧起來,誰還能記得他一個小小的江州知府把人家兒子塞靖王屋裡去過,畢竟今天可是人家兒子主動要和靖王一個屋的。
「妙啊!」
黎懷安一驚,「你怎麼不早說,既是和中書令是同鄉,你家上數三代,能不能和他攀上點關係?」
管家:「……大人,小人世代都是家奴,若非當初大人看重,小人這回還在松城縣為奴為仆呢。」
黎懷安:「……」
「對了大人,還有各地知縣那邊,他們今日遞了信過來……」
「什麼時候了,本官自身都難保了,叫他們滾!」
黎懷安抓了抓頭髮,擺了擺手,忽的想起什麼,又把管家叫了回來,「慢著,叫他們手底下的帳簿都仔細些,要是敢出賣我,後果他們自己掂量!」
「是。」
。
「這幾日跟緊本王。」
回了房,凌硯行便先拋出了這句話,沈木魚點點頭,乖乖應了聲,「哦」,他本來就一直跟著靖王。
「最多還有一月便回京了。」
沈木魚一頓,抬起頭,臉頰染上了一絲酡色,不自在的低下了頭,輕輕噘起了嘴。
知道了,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嘛。
沈木魚笑不出來,悲從中來,扣了扣手指,站在門邊不動,偽裝出鍋的紅色大蝦。
凌硯行本是想叫沈木魚安心,怕這嬌氣包第一回離家想家了不敢說,誰知道這小子又是往別處想歪了,腦袋還挺會想的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地步,臉都紅了。
凌硯行見著他這副模樣喜歡的緊,起了逗弄的心思,將人拉過來捏捏臉,捏捏腰,「知道到時候該如何做麼,嗯?可要本王先買些書叫你學學?」
沈木魚嚇得退縮,扭了扭想逃離靖王的懷抱。
「知,知道的。」
開口的聲音細如蚊吶,若非凌硯行耳力實在不錯,恐怕要以為這大冬天的屋內還有蚊子了。
他果然什麼都知道,分明什麼都知道,卻還要一開始就說些模糊的話撩撥他,自找的。
凌硯行舌尖抵了抵腮幫子,眸色含笑,暗了下去。
手掌下滑,在那挺翹的、手感極為不錯的臀。尖上捏了兩把,「這麼乖?」
沈木魚羞的連忙去捂自己的屁股,慌張握住凌硯行的手,活像個被調戲的黃花閨女。
「想要什麼聘禮,到時候讓你自己挑可好?」
「聘,聘禮就不要了吧。」
沈木魚既羞恥又緊張,他又不是女人,都是男的,搞這些有的沒的。
沈老頭要是看到靖王提親,還不得氣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