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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&1dquo;什么东西?”阎父装作不懂他们在问什么。

  &1dquo;我们去过你家了。”小安把小区监控拿出来给阎父看。

  阎父低头不语。之后不管再怎么问他，他都不肯说出他把东西丢哪去了。

  那就只能查交通监控了。

  这会儿程锦和杨思觅已经进入了监狱中，正坐在会客室中等待阎舒成被带过来。

  两人低声聊着天，程锦道：&1dquo;佟月，周玲玲，还有向芳母女，总共有4人，但只有三颗血珠子。这是为什么?”

  杨思觅：&1dquo;小孩子只是添头，不是真正的目标。”

  程锦皱眉：&1dquo;既然不是目标，他为什么不放过那小女孩呢?”

  杨思觅知道他只是在表达不满的情绪，并非真的想得到解答，因为他知道答案，便只附和般地应了声：&1dquo;嗯，为什么呢?”

  程锦：&1dquo;因为他没有怜悯心，也没有自制力。”

  这种罪犯很危险，幸好他在做了三次案后便被逮住了，否则肯定会有更多受害者。

  &1dquo;也可能自大。”

  &1dquo;嗯，自大会削弱人的理智。”

  这时，门外传来脚步声，是阎舒成被带到了，程锦望向门口方向。

  阎舒成看起来比上次憔悴了一些，眼睛下方青，应该是知道翻案无望后心态生了改变。

  程锦把手机中的珊瑚树照片拿给他看：&1dquo;这是你制作的?”

  阎舒成垂眸看了看，道：&1dquo;是。”

  程锦看着他的脸，分辨他的神色。

  杨思觅：&1dquo;这个作品有名字吗?”

  阎舒成看向他，沉默片刻后才道：&1dquo;有，叫&1squo;坠落’。”

  &1dquo;你的创作思路是什么?”杨思觅道，&1dquo;为了表达情绪，还是为了具现想象?”

  阎舒成眼中闪过意外神色，他肉眼可见地变得精神了一些：&1dquo;是情绪的具现化，人总会有一些&1squo;坠落’的时刻，无法克制的情绪低谷期，想要不管不顾，一了百了。”

  &1dquo;&1squo;不管不顾’，所以——”

  ——你就去杀人?程锦想要这么问。

  不过他还未说完整，杨思觅便截断了他的话：&1dquo;&1squo;一了百了’是什么意思?自杀?”

  阎舒成：&1dquo;并不是肉体自杀，只是灵魂层面的绝望——明知道人生无望，还挣扎什么呢?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  嗯?这跟程锦的理解出现了很大偏差。&1dquo;为什么人生无望?——在你还没有坐牢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会觉得人生没有希望?”

  &1dquo;偶尔就是会这么觉得。”阎舒成看一眼程锦，然后又看向杨思觅，很明显，他认为杨思觅才是他的知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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