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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杨思觅点头：&1dquo;艺术家需要敏感的情绪，痛苦对人生无益，但对创作有益。”

  阎舒成却摇头：&1dquo;意识到自己才能普通，这种痛苦也没什么益处。”

  &1dquo;也不算才能普通，我觉得这棵树挺有意思，只是不适合商业化。”

  &1dquo;是的，太小众了。”

  &1dquo;&he11ip;&he11ip;”程锦看着他们，很想打断他们的艺术交流。

  &1dquo;你尝试过其他有的创意吗?”杨思觅问。

  &1dquo;有的。”阎舒成打开了话匣子，&1dquo;做过一套算是有点创意，并且也卖得不错的折纸银饰。”

  &1dquo;折纸?”

  &1dquo;是的，把银片敲得像纸一样薄，用它折纸，可以折千纸鹤、端午节粽子、小船等等，叠好后封进小玻璃球中，可以用来做吊坠、戒指、手链等饰品。”

  &1dquo;卖得很好?”

  &1dquo;是的，年轻女性很喜欢，但很快就被同行们学去了，也没赚到多少钱。”

  程锦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身体，他在克制自己不去打断他们。

  杨思觅看了眼他，又看向阎舒成：&1dquo;你做过蝴蝶结相关的饰品吗?”

  蝴蝶结?程锦来兴了，看向阎舒成。

  阎舒成：&1dquo;做过，也算是折纸，不过蝴蝶结用的是比较厚的银片，做出来的成品很结实，不需要玻璃罩保护，但好像因为这样，反倒不怎么受欢迎。”

  杨思觅：&1dquo;不，它不受欢迎不是因为没给它配玻璃罩，而是因为它太普通了。”

  阎舒成点头：&1dquo;也是，简单且普通，是很难受欢迎。”

  &1dquo;怎么折蝴蝶结?”杨思觅拿过程锦的记本，撕了张纸下来递给阎舒成，&1dquo;折给我看看。”

  &1dquo;好久没折过了，我试试。”阎舒成从那页纸上裁下一条纸条，很快便用它折好了一个松散的蝴蝶结，再拉扯□□几下，蝴蝶结便变得紧实立体了起来。

  他折出来的蝴蝶结与向芳尸体上那种端正的蝴蝶结款式是一样，差别只在于他用的是纸而不是绳子。

  杨思觅拿过那个蝴蝶结，把它递给程锦。

  程锦垂眸看了看，道：&1dquo;你还是坚持你没杀向芳母女?”

  &1dquo;是的，我没有杀她们。”

  &1dquo;哦。你觉得向芳像鸟吗?”

  &1dquo;什么?”阎舒成不解。

  程锦：&1dquo;向芳像你那棵珊瑚树上的鸟吗?”

  阎舒成皱眉：&1dquo;珊瑚树上的鸟是我自己，不是别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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