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九十一章 那就這樣吧(第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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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伯鳳是蘇少歆迄今的獨子,蘇少歌到現在還沒成親。
縱然蘇家以後還有子弟會重入帝都,少說也是十幾年後的事情了——到那時候,誰知道是個什麼情況?!
衛溪現在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——蘇少歌怎麼就能默認呢?!
「我若回青州,舍妹與子錚的婚約可還作數?」但蘇少歌偏偏就沒什麼反對的意思,略作沉吟後,竟只打量著劉競城,問了個出乎眾人意料的問題。
子錚是劉競城的字。
如衛溪還是第一次聽說蘇少茉與劉競城定了親,此刻不免微訝,隨即反應過來,這應該就是劉家背著端木老夫人找上蘇家時,雙方為了加強彼此的信任,專門締結了這門親事——說到底還是政治聯姻。
「婚姻大事,豈容兒戲?」劉競城沒有猶豫,毫不遲疑的說道,「兄長請放心,到期我必往青州迎娶六小姐!」
蘇少歌聽了這話卻沒有什麼高興的意思,反而深深的望了眼神情平靜的簡虛白,沉默了會,才道:「那就這樣吧!」
衛溪在同時深深吐了口氣,絕望之餘,卻也感到一陣平靜。
——不管怎麼說,本來以為瑞羽堂完了,甚至整個鳳州衛都要完了,現在能夠逃出生天,總也是件好事,不是嗎?
至於說簡虛白方才言辭里的藐視與要挾,他根本沒放在心上。
簡虛白的話說得再不客氣,好歹給了瑞羽堂一條生路。
而衛溪方才可是連蘇少歌都能臨時合作的,這麼點小事根本不足掛齒。
想到祖宗基業總算保了下來,不至於被蘇家趕盡殺絕,衛溪方才振奮了些精神,道:「還有其他事麼?沒有的話,我想趕緊回府里去看看!」
說到此處,他看向蘇少歌的目光,終於不再是看同盟的那種,而是淬了毒似的,滿是怨恨。
不過蘇少歌沒放在心上,只平靜道:「抱歉得很,貴家子弟女眷都已經不在人世了。好在衛尚書老當益壯,不日告老還鄉之後,放寬了心調養,說不得還能再為瑞羽堂延續子嗣——尚書在,瑞羽堂就在,總是件喜事,對吧?」
衛溪冷冷看著他,片刻後,才冷哼一聲,對簡虛白道:「既然燕侯沒有其他吩咐,那我就先走一步了!」
衛家本來就不如蘇家,即使現在主持局面的是簡虛白,但輸得最慘、損失最重的瑞羽堂,接下來也惹不起蘇家。
雖然衛溪知道,自己放幾句狠話,還不至於激怒了蘇少歌。
但他到底也是有身份的人,明知道做不到的報復,說出來反倒顯得自己虛張聲勢了。
寧可把這份仇恨與恥辱埋藏心底,等待時機成熟的報復之機!
「衛溪現在已經恨我入骨。」待衛溪走後,沈邊聲跟劉競城也相繼離開了,蘇少歌卻單獨留了下來,對簡虛白道,「不但我,整個扶風堂,他都恨——你真覺得,這樣的仇怨,能讓他毫無芥蒂的參與到你說的計劃里,為多年,也許數年也許數十年甚至百年之後的收穫,與我蘇家合作無間?」
簡虛白聽出他語氣中淡淡的嘲諷,卻不以為意:「衛尚書是個聰明人,他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。何況他再恨蘇家,二公子難為還怕了他不成?」
「我自然不怕他。」蘇少歌打量他片刻,慢慢道,「我倒是有點怕你了!」
說完這句話,他也沒了聊下去的興致,搖了搖頭,轉身離開了——蘇少歌走到殿外,卻看到衛溪等在那兒,瞧模樣竟然是在等自己?
「二公子正當壯年,竟然真的就此歸回故里?」衛溪也不掩飾自己這個目的,此刻他全然沒了之前對蘇少歌的怨恨,卻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,迎上來低聲道,「當然我不是在挑撥離間,只是委實不明白……蘇家的援軍近在咫尺,二公子何以還要如此退讓?」
他說這番話時,目光閃爍,顯然懷疑蘇少歌只是迫於援軍未到,暫時跟簡虛白虛與委蛇。
「端木老夫人之前的計劃你可知道?」蘇少歌看了他一眼,倒也沒有什麼不理睬的意思,平靜道,「按照那位老夫人的打算,是要燕侯將來篡位的!」
衛溪嘿然道:「婦人之見罷了!大睿氣數未盡,這帝位若是那麼好篡,還輪得著燕侯那乳臭未乾的小兒?!你我兩家難道死光了不成!」
蘇少歌道:「端木老夫人報仇心切,確實有點異想天開了——只是這位燕侯平常不聲不響的,不是賴在太皇太后懷裡撒嬌,就是跟在晉國大長公主殿下跟前盡孝,以至於咱們都沒把他放在眼裡,卻不想是個明白人。當然依我看,這也是因為他沒跟儀水郡主相處過,對於喪母之痛的感受,未到錐心刺骨的地步,是以才能夠旁觀者清!」
他說到這兒吐了口氣,嘿然道,「你以為他方才那番話是什麼目的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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